正气凛然(血气方刚)小年轻血猎长×性格超冷淡的吸血鬼
【私设多如狗 ooc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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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y by my, side by my side.”
当我终于明白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的时候,求求你。
陪在我身边,好吗?
*
白起捡到你的时候,是一个昏暗无光的血夜。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血腥味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月亮的黑红浸染得你目光所及都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而你躺在遍地的残肢破体中,浑身已经痛到毫无知觉了。
就这样……会死吗?
你心中忽然腾升出这样的想法,然后是一股比痛觉更可怖的僵冷感迅速遍布你的全身,连转动眼珠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几乎无法完成——
传说,神会在绝望的悬崖底接住无意堕落的天使。
于是「神」出现了,在你以为只有红色的天地间亮出的一抹金光,那是神的双眸。
风将你捧到他的面前,轻柔地拂过你身上道道伤痕。
“睡吧。”
「神」说道,那低沉稳重的声线不过短短两个音节,却将你的意识蒙上一层薄纱,了无自知地随着那道将你从深渊之底拉回天空的风沉沉睡去。
*
你仿佛经历了一场厄长而又可怕的噩梦,梦中你的亲人、朋友,你熟悉的每一个人的面孔上都摆着一副自视清高的笑脸,可完全无法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到丝毫的笑意,仿佛只是在你面前伪装出善良的皮囊,然后缠上你的四肢,逐渐朝你的心口靠近过来。
“你这个不应该活下来的恶魔……你该死,死得其所。”
你的耳朵里听到密密杂杂的反复低咒,每一个人随着这一声声的言语靠近你一分、拉近你一寸,那些人的手脚都是不似活人的冰冷,刺激得你浑身都被冻得发颤。
偏偏你还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伸长了的手剐向你的心脏——
“——啊!!”
梦中惊醒,你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恐惧到发抖的身体,睁开双眼才看见与梦中完全相反的热烈阳光照满了整个屋子,暖和的温度在你意识回笼的瞬间拥了上来,帮你驱散开那些可怕的场景。
“做噩梦了吗?”
这个声音让你逐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然后你看到了坐在窗台上隙开一条窗户缝的男人。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右手的食指上戴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戒指,推开来的窗户让风不紧不慢地拥进房间里来,捎带了些花草的香韵气息,像这个男人给你的感觉一样。
稳重,又不失阳光的热烈温暖。
“嗯?咳……我是说,你不必紧张。”
但当他注意到你在盯着他看的时候又有些意外地显得不自在,那只戴了戒指的手虚掩住嘴轻咳了一声,然后飞快地掠过了视线——
要说刚才看着窗外的他是如同「神」一般的高不可攀,那么此刻被你张望着而移开眼神的他就多沾了几分人生气,像是天仙的下凡,更像是高中生年纪的男孩儿在初识女生时的可爱。
千万种风情流连在他暗金色的瞳孔中,随着他从窗台上跳下,离得你愈来愈近。
“我叫白起,一名血猎。现在你已经安全了,不用再害怕。”
他思索了片刻,发现你仍没有要应答的意思,或许是觉得你心底对他还有些膈应,于是只好抿了抿嘴,补充道:
“血猎就是……捕杀血族的猎人?你应该听到过,之前我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你的。”
“……但是很抱歉,那名血族看起来很狡猾,他仍然在追捕犯人的行列中,以及……和你一行的,你的家人、是吗?也无一生还,非常抱歉。”
原来他不是「神」,只是一个猎人。而他的名字叫做白起。
似乎在说到“无一生还”的时候他比先前还要束手无策一些,撇过一眼你的脸又赶紧看到别的地方去,然后过半刻再转回视线,眼珠转得很勤快。
“为什么抱歉?我觉得没什么必要的。”
白起看起来似乎很意外你的回答,挑了挑眉在惊讶的边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估计是心里料想了千百种小姑娘一夜间失去双亲后难过的表现却独独没想过会是这么冷静的一面。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亲戚。没有血缘关系……甚至我可能还希望他们早日驾鹤西去吧。”
虽然死相的确有点凄惨过头了。
你咽下心里这声嘀咕,觉得要是再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出来这位血猎先生的眼珠都会被你惊掉的,那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白起或许又自顾自地以为他问得方式不大对劲,然后又换了一种委婉的语气问道:
“他们……对你不好吗?”
回应这位目前看起来十分热心肠的血猎先生的是撇开视线的小姑娘。
然后细心的白先生低头注意到了你仿佛刻意在躲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条光线往床沿里前进一些,你的手就往回缩了些。
他好看的眉眼有些发皱:“……你害怕阳光?”
你并不意外于血猎这种敏锐的职业习惯,以防万一,你伸出手在阳光下挥了挥,随后极快地收回毫发无伤地手臂,卷曲回身后。
“并没有,这也只是那几位白先生您认为的‘我的亲戚’所为的好事而已。”
其实只是长时间锁在没有光的漆黑屋子里以至于如今你见到这么热烈的阳光有些不太适应,倒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只是不知道这番话又在白起的心里惹出了多大的衍生波浪,就连你不经意地回看一下都能从他的脸上体会到一种溢于言表的“心疼”。
……不,其实你只是不想让他觉得你是个哑巴所以才挑挑拣拣地从几百个问题里选了几个然后隐晦地回答而已。
然而,你以前常用的简洁应答方式仿佛对这位血猎先生起了反作用,他更加是从床头移了个椅子回来,然后如法炮制地扔出更多问题出来:
“那、你现在多大了?”
“……不清楚。”
“有上过学吗?”
“没有。”
“我没别的意思……嗯,就是,那你知道他们,我是说那些人这么对你的目的……”
“……不知道。”
诸如此类,当你知道你细致一些的回答只会惹得他眼底更多仿佛是在看“被虐待留守儿童”的那种眼神之后干脆无论你心底是否有数都统统以“不知道、没有、不清楚”糊弄过去,虽然要说实话这位白先生并不是十分烦人的性格,所提的问题也都句句直中要点不多废话,但总给你一种是在“审讯犯人”的既视感,听起来难免不舒服得很。
包括那个令人心厌的怜悯感。
“你知道你在怜悯着谁吗?”
“一个你该捉捕的犯人。”
TBC.
如果能写下去的话
这是一盘大棋(×
会有其余三位男主的客串
but女主只撩白先生(女主性冷淡很快就会好!马上就能撩白先生了)
作者中二病严重如不适请555555(掉粉时刻